第三十六章 决斗青龙
也不知我的儿子在香港混得怎么样，一接触世人我便思念起亲人来了。这在山中大约有十多年了吧，估计我孙子都有七八岁了。我得去瞧一下。
心念一动，我就闪到了当年王子发的别墅，我想洪江应该住那里。
果然，进了别墅，就见到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清秀的美妇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，餐桌上还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吃饭，不用说这是我洪江一家子了，儿子长得更壮实了，还留起了小胡子，显得精明强干，不仔细瞧还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我儿子。
我咳嗽了一声，儿子儿媳回过头来，都惊得张大了嘴巴。
“小子，不认识我了吗？见到老爸也不让让坐。”我苦笑地摆了摆手。
“爸！真是你吗？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。”到底是骨肉相连，洪江听出我的声音丝毫没有害怕我这个野人老爸，直接走过来扶住我。
“侗侗，快过来，你爷爷来了。”洪江泪花都出来了。
那个男孩推开小碗就跑过来，见到我这怪物摸样有点害怕，藏在他妈妈身后。
媳妇也木然地站着，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“这是你媳妇吧，洪江，不错，眼光不错。”我故作轻松地说。
“爸，这些年你上哪了，爷爷奶奶过世你也没回来，妈妈和小妈们都在四处托人找你。”洪江把我扶在沙发上坐下，埋怨起来。
这时媳妇也反应过来泡了杯茶过来递给我。
我没有理洪江，向孙子招手。“侗侗，爷爷今天来得急，没给你带什么礼物，这是大山里的小石头，就送给你玩吧。”
我掏出一块死去黑熊身上留下来的一块结晶结石递给他。那黑熊也有点灵气，渡劫没渡过才死去的，这块结石晶莹剔透，我觉得新奇就一直带在身边，这也应该是灵物，放在小孩身边可做辟邪之物。当然我不会告诉他们此物来历了。
侗侗高兴地接过去，爱不释手。
小孩就是小孩，送他点东西就和你亲热起来，不一会儿就绕着我打圈圈甚是亲昵。
“美娟，去拿剪子帮爸剪个发吧，都长过腰了。外人见到会吓死的。”洪江对美妇说。原来儿媳叫美娟啊！真是人如其名。
“不嘛！爷爷这个派好好酷哦。”侗侗不乐意起来。一家子都笑了起来。
剪了发，洪江再帮我剃了胡须，儿媳拿来镜子给我照。
“瞧，你爸一点也不老，和你站一起就象哥俩，别人瞧起来你倒象爸的哥了。”儿媳笑着对洪江说。
确实，镜子里的我还是很年轻。可我知道，我的心老了，老得都不愿意动了。
“爸，我这就给妈和小妈们打电话，告诉她们你来香港了。”洪江兴奋地掏出手机。
“还是不要告诉她们吧，我怕见她们。”我尴尬地说。
“这怎么行，四妈眼都哭瞎了，你回来了也不见见，这要是以后妈妈们问起来，我怎么向她们交待。”洪江急了。
“四妈瞎了？哪个四妈？小惠吗？”
我顿时紧张起来。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小惠了。
“对啊，就是嘉嘉的妈妈啊。”
天啦！小惠的眼瞎了。我晃了晃脑袋，差点昏了过去。
“瞧你，怎么跟爸说这个，看把爸急得！”美娟一边扶着我，一边给洪江使眼色。
洪江会意地出门打电话去了。
我本可以随意去瞧她们的，但我不敢去，我怕她们失望。
“爸，你还不知道吧，妹妹弟弟们都上大学了。我正要接几位妈妈来香港住，您来了，一家人总算能团聚了。”洪江进门对我兴奋地说道。
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，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“爸，你别不好意思了，弟弟妹妹们都知道，现在几位妈妈也都住一起。这么多年了，估计伟弟和童妹，嘉妹肯定都认不出你来了。正好童妹在港大念书，我这就去接她去。”洪江很兴奋，说完就打电话叫司机去了。
大约一小时后，门外进来一位胖乎乎的少女，依稀有点童童小时候的摸样，手里居然还抱着黑狐。我晕！
“爸，你上哪去了，为什么不要我们了。”童童一进门就哭着对我吼起来。
“乖女儿，让爸好好瞧瞧。”我泪流满面拉着童童的胖手，童童真还有茵子的俏模样，黑狐跳到我怀里使劲地蹭着。
洪江也躲在一旁流着眼泪。
还是美娟过来，把童童拉开，“爸刚回来，很累，让他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洪江陪我进了客房，我们坐在床上谈了很久。洪江的公司实力越来越强了，张湘华已经被派到欧洲开拓市场了。另外伟儿在复旦大学读大二，嘉儿在南京大学念大一，他们都很优秀。
第二天中午，小翠她们都来了。茵子和红妹身子都有点发福，小翠倒是没有什么变化，不过小惠身子瘦得可怕。
“惠妹子，你受苦了！我再也不离开你了。”我扶着小惠温柔地说。
小惠一句话都没说，只是在我怀里不住地流泪。
儿子儿媳和童童都懂事地出门了。
晚上，我们一起睡在一个大房间里，这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那个能力了，小伙伴缩得象个小铅笔头。
我鼓起勇气无奈地告诉她们我离开的原因。大家都沉默不语。
“我来这里就只是看一下大家，终究还是要去山里修炼。”见大家都不出声，我只好硬着头皮开腔了。
“不行，你上哪我都跟着你，我不在乎什么青龙，也不在乎你有没有那能力，我就要跟着你一辈子，你再也别想抛开我了。”小惠一把抱住我不撒手了。
红妹和茵子也吵着要跟着我。我只好求助地望着小翠，这个时候她是老大，她们都会听她的。
小翠见我眼神，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意。
“年子，我们都老了，能见你一面就心满意足了，只是小惠这身体，你再伤她的心她会死的，你把小惠留在身边吧，小惠你也放心，我们会帮你照顾好嘉丫头的。”
还能说什么呢，我都不敢面对茵子和红妹的眼睛了。
“翠，茵子红妹，那我就带惠妹走了，你们三个也别回川临了，在香港住吧，有洪江在这里也有个照应，如果真有危难就让黑狐来找我。”我征求着小翠的意见。
“行，听老公的，不过说好了，在山里烦了就来看我们。”小翠向来做决断很快。
不想再在一起伤心了，我抱紧小惠心念一动就闪回了青洪山。
山中岁月凄苦，好在与天天呆在山中期间结识了不少山间精怪，大家都争相给小惠采来灵草，虽不能治好小惠的双眼，但小惠的身体逐渐恢复过来，精神状态也一天好似一天。
最近几个月在山间游玩时常见有三三二二的山民上山来接泉水，觉得很奇怪，这青洪山太原始了，除了偶尔有砍柴人上山，一般山民根本不会上山的，开始不以为意，后来上山接水的山民越来越多，老人，孩子，都时有出现，心中甚是疑惑。
一日，见一老者摔倒在山涧之中，我连忙显身去瞧。
老人伤势不大，但盛水的器具摔坏了，老人独自坐在山石上流泪。
“老人家，为何大家都来山上取水，村里有什么变故吗？”我扶起老者问。
老者见我虽吓了一跳，但见我并无恶意，很快平静下来。
“这位小哥，村里水源早就干了，如今年轻人都纷纷出外谋生，只余妇孺老人在村里，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，雨水还算充沛，可就是大小河流，山塘水库全干了，庄稼颗粒无收不说，连人畜饮水都十分困难，我们只好上山来找水。”老者默然地告诉我。
“这就怪了，村子里以往年份也缺过水吗？如今政府缺水政府也没管吗？”我不解地问道。
“我活了七十多岁了，我们这个村从来也没有缺过水。可今年不知道是冲撞了哪位神仙，就是干得厉害，除了接天上的水，哪里的水源都干涸了，政府派了几拔打井队来村里，打了数口深井都没有打出水来。”老人说完艰难地起身要下山去。
我目送着老人蹒跚下山，心里觉得怪异。按说我在这山中修炼，山上的精怪是不可能去山下作乱的，那为何村里有这样怪异的事发生呢。我想起当初教训黑狐的话来，呆在这里就要保一方平安，我决定晚上去村里瞧瞧，看是不是精怪在搞鬼。
晚上，我安顿好小惠睡下后，慢步走下山，我得先去瞧瞧那村东头的山塘。
山里的山塘一般是四面环山的一块洼地形成，平常雨水顺山势流下，在洼地里堆积汇集行成。这里的山高林密，一般来说只要青山上的树不枯死，山塘是不会干的。这里穷乡僻壤根本没有什么工业，不存在工业取水，所以山塘干了就一定有怪异。
一到山塘所在地，的确一丝水都没有，山塘的塘泥龟裂的缝隙都可以伸进两个拳头。人踩在上面硬绑绑的就象踩在水泥地上一样。这里已经干涸很久了。
我沿着山塘的堤岸仔细观察，希望找到水是从哪漏掉了。我是学农业的，知道如果山塘下有地下河的话，地质变动也可能造成山塘水漏到地下河里流走。
堤岸走了三四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，我只好走到山塘正中，俯身趴在地上，用耳朵贴着地听，我希望听到地下河的声音，可依然没有发现。
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，身后传来冷笑声，笑声太恐怖了，象是两块金属在摩擦。
不好，当真有邪魔。
我迅速闪身一纵跃出十几丈，凝神提气于小腹。
“臭小子，你以为你躲在青洪山我不知道啊。”四十米开外有个青衣人在开口。
我没有理他，我隐隐猜他可能就是青龙。
“十多年了，不是师尊禁令不许上青洪山，我早就结果了你。现在你自己下山寻死，佛祖也救不了你啊。”说完空旷的山塘干地上空又响起了金属摩擦声。
“你是青龙吧，我也等你很久了。”我平静地说。
“你我的恩怨自有解决之时，但我不希望因为你我而使这一方百姓受苦，这水源干涸之事是阁下所为的吧。不如这样，你我约个日子另选地址解决恩怨，也不至于伤这一方百姓。”我仰起头，我不想现在和他拚命，因为洞里还有小惠，我没有安顿好她，要是我斗不过这boss，小惠在山里无依不靠怎么办，她双目不能视物，下山肯定不是易事。
“臭孙子，你现在知道怕了，今天我要是放过你，你逃入山中，我还要等你几年？你把我当三岁小孩了，哈哈！”青龙一脸的不屑。
“天师禁令就这么可怕吗？居然让你这真神不敢进山，难道你祸害百姓不是有违天理，天师也能纵容？”我有点好奇了。
“你知道个屁啊，你以为天师不想收拾你了？这青洪山是妖王的地界，这500多年来，妖界与仙界不通往来，不过也两无纠葛，天师只是不想把事搞大而已，如今你已下山，也是你的死期，念你也是天师亲选的传人，我留你全尸。”青龙还真可爱，一五一拾地把我不知道的事全给说了。
“如此说来，你要是杀了我这个道家传人，岂不要遭天谴，哈哈！”我不免心中豪气顿生，妖王说过，我大法炼成不用惧怕青龙，所以我没有逃跑的意思。
“你杀了白虎，就是我不杀你，朱雀玄武也不会放过你。你不知道我们四人是生则共荣，死则同损吗？”青龙青袍鼓起，真气荡漾。
青龙，白虎，朱雀，玄武，张天师的四大护神。唉！我躲了十多年，终究是要面对的。
“青龙，不管如何，你不得为害百姓，你先放过这方百姓，小可自会亲来领教上仙的神功。否则，我打不过还能逃不过吗？要知道这十多年来我也没有吃干饭。”我想先拖上一拖再想办法脱身。
“好，我就成全你的功德，让你死得甘心一点，。”青龙说完大嘴一张，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洞，洞中涌出急流，我连忙闪身上堤。这青龙真可爱，倒也不失为一条汉子。
半个时辰的工夫，山塘又恢复往常的样子，水波荡漾，带着水气的微风轻拂着我的脸颊。
“好了，这里的事解决了，该是我们清帐的时候了。”青龙又显出人形站在我几丈开外倨傲地说。
“多谢青龙兄成全！三日之后子夜时分，小可定当在此领教神功。”说完，我闪身回到山洞，隐约听到那金属摩擦的冷笑声，管特么的，我得赶紧安置好小惠。
洞里的小惠正在安详地睡着。
“惠妹！”我轻轻叫醒小惠。
“哥！”小惠好象有预感，一醒就抓紧我的胳膊。
“我要送你回香港，这里已经不安全了。”我强忍着泪水轻摸小惠清秀的俏脸。
“不，我要和你在一起，哪怕是死。”小惠坚毅地说，手拉更紧了。
“惠妹，我听我说，我也不舍得你离开我身边，但此次是青龙来了，逃是逃不过了，我也不想逃了，这藏在洞里的日子我一分钟也不想过了，只要你们都安全了，我了无牵挂正好与之生死一搏。”沉默了很久，轻轻咬住惠妹的耳朵说道。
惠妹不再说话了，两手轻轻地解开我的衣服，在我全身亲吻起来。
不知道有多久没有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了，小惠温暖的嘴唇激起了我久违的热情，烧得我浑身都烫了起来。
我下意识地在小惠身子上摸着，不知不觉地褪下了小惠的睡衣。
“哥，我想试试。”小惠的声音如若蚊呐。
我浑身一振，久压在心头的沉重负担让我长呼一口气，铅笔头好象又有反应了。
小惠的香唇顺着我的胸膛一直吻到了铅笔头，轻轻地一口含住，温暖霎那顺着那无用的命根在周边扩散开来，弹子受到了刺激明显感到它在轻微抽搐。
“噢！”我不由地低声**起来。难道我又能重振熊风了吗？
“我要你，我现在就要你！”小惠在唔唔地低语。
我双手更加紧抱着小惠娇柔的身子，让她整个身体包围在我强壮的臂弯里，小惠被我抱起，脸色绯红，小手轻轻地揉弄着我的弹子。
寂寞无声地黑暗中只有两个人紊乱无章的呼吸声，我温柔地把小惠压在身下。
跨下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愤怒，胡乱地在小惠的大腿之间昏头乱撞。
温暖的小手轻轻握过来引导着它进入。
我终于又有能力了，它终于进入那紧实温暖的怀抱。小惠，我要给你，把我的全部给你。
小惠把双手轻轻地压在我屁股上，指头在我的股勾里摩挲，没有什么事再能阻止我了，青龙，天师，滚你妈的。
我愤怒了，我疯狂了，小伙伴涨得要爆炸。
我不要再做什么神仙了，我要小惠，我要吃了她，我疯狂地做着原始的运动。
这一晚，我记不清楚小惠昏过去几回了，也记不清小惠在呼喊着什么，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字，杀，杀，杀！
天要亮了，我终于射出了十来年积存的**，望着昏迷的小惠，嗅着洞内迷人的清香，我久久不能平静。
抱起小惠，我轻柔地帮小惠擦干净身子，穿上衣服。
意念闪动，我来到洪江的别墅，茵子还在熟睡，我轻轻拉起被子，把小惠放在茵子身边，盖上被子。
子夜，我漫步来到山塘，青龙已经远远地站在堤上，来了，青龙，你爷爷来了。
我们俩对视着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黑沉沉的天空象个巨大的黑洞，没有一点生气。
周边的空气开始振荡起来，我腹下的火球也在狂暴地翻滚。
只见巨大的扭曲的蟒身掀起刺耳的破空声向我拦腰扫来，火球激荡顺着大腿集聚在左足底部，左鞋早已涨飞，我抬起桌面大小的赤足狠狠地迎着蟒身踢了过去。
“赤脚神功！连那赤脚老鬼也帮你。”蟒身飞速地闪开，盘旋在空中，森森的巨口在我上方左右飘忽。
“来啊！老子不怕你。”我愤懑的狂啸一起。
青龙犹豫了，久久在空中盘旋。
我们就在宽阔的堤路上上下对峙着。
我知道青龙在蓄积力量，空中恐怖的气息在四处泄散。我的左足也似有无穷的力量跃跃欲试。
历啸声起，左足带着幻影向空中一路近横扫过去，我憋不住了，我已经控制不了足下的力量了。
“住手！”天边响起巨喝。
左足象被丝线缠住，还着狂暴踏入山塘水中，激起滔天巨浪。
我身形被甩出十几丈，差点一屁股坐在湿泥上。
青龙已经显出人形，闪在一个长须飘飘的老者身后。
“青龙退下，待本尊收他。”老者对青龙挥了挥手中的拂尘。
说完，老者摇动拂尘一步步向我逼来。
这就是传说中的张天师吗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他能轻轻一拂就化解了我积蓄全身的力量，我不由地心如死灰。
我平静地望着老者，连运气都忘了，我知道我的死期到了，不过此刻我并不害怕，反而有解脱的感觉。
就在老者扬起拂尘的一瞬间，空中亮起五彩光芒，老者身形凝固，拂尘在空中飘逸，散发着无穷的杀气。
“牛鼻子，你总算肯下来了，我们的帐应该清算了。”这声音太动耳了，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猜到这是谁了。
“哈哈，活了几千岁的道尊与龙妖合伙欺侮一个修炼不足十几年的后生，你那正一教真是越来越出息了。”悦耳的银铃声再次想起。
“玄女，这不关你的事。”老者有点气急败坏了。
“你欺我裸身面对世人二千年，我杀你一头白虎难道不行吗？”玄儿显然在为我开脱，把杀白虎的事揽在自己身上。
“白虎身死是咎由自取，与此事无关。这小子传承我道家大统，可整日与众女淫混，败我道家声誉，我身为道家天师自当要清理门户。”张天师有点心虚了，拿这个说事。
“什么狗屁道家传承人，你问过人家同意了吗？你们道家传了人家什么法术了？你们顾过人家生死吗？白虎要他性命时你们在哪啊？”玄女也有点愤怒了。是啊，我学了道家什么了？难道就那破石头和那几根绑头发的红丝带吗？
老者也一时语塞。
“玄女，你我千年恩怨自有了断之时，今天老夫不与你争吵，且放过这个臭小子，来日再见。”说完纵身一跃，化做清风。
“哪里跑！”彩云一闪急追而去。
“青龙！你我还要相斗吗？”见张天师跑了，青龙在那发楞，我不由地开口说道，说实话，我此时对青龙已经了无恨意了。
“你有赤脚神功，本尊不是你的对手，不过我劝你还是要小心一点，朱雀好说话，那个玄武与白虎修炼得道之前就是亲兄弟，就算你有玄女护着他也不会放过你。”青龙叹了口气说。
“多谢青龙兄提醒。”我不由地对这个青龙生出敬意。[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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