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9头发
无论是唐伯伯的出现，还是工作人员和艺人对自己的和善，在博提到姥姥以后，她心里的答案落地了！
但，为什么呢？“为姥姥不喜欢我做艺人，我以为，放任自流，是姥姥做的做的让步，没想到……”
没想到姥姥会为她做出这么大的让步，她喜欢唱歌，本身的条件也从不错，又处于音乐学院，身边这方面的人不少，从十几岁开始，有不少人或对她，或当着姥姥的面，邀请过她进入娱乐圈，但每一次姥姥都很干脆地拒绝了。
就连姥爷都很明确地表示过，不想她进入娱乐圈，一来二去地，她也就放弃了歌手的梦想，当初筹钱，她谁都没，悄悄直播，有钱的原因，可能也有她内心，并没有真正放弃的原因。
在签入乐和之前，俩人也有关这个问题讨论过，姥姥的意思很明显，若是她是因为钱的原因，完全大可不必，家里并不缺钱，她才会出钱是一方面，关键她也喜欢的话。
当然了，若是没有姥爷姥姥接连出事，她很可能会按照二老安排的那般，老老实实地上学，考研，成为一名教师。
亦或者，在姥姥好了以后，没有学府，没有博在背后，她可能真的会放弃成为歌手，姥姥也是在知道她奇遇后，才默许她进入娱乐圈，但默许不代表支持。
从她跑行程，姥姥不断电话询问，可以看出来，姥姥对娱乐圈的戒心很大，对她成为歌手是不愿意的。
她也能感觉到，自从她进到娱乐圈，和姥姥之间有了隔阂。从前，两人上班上学回到家，都会聊聊在各自的琐事，现在，两人呆在一起，话越来越少，好像除了日常的问话，没其他的话，可以了。
万万没有想到，有一，姥姥竟然会为了她找人帮忙，这让她在意外之余，也有些欣喜，这是不是，姥姥支持她成为一名歌手了？
“支不支持的不好，我觉得你姥姥松口，是基于血缘的缘故，不管怎么，你都是她的孙女，一手养大的孩子，自家孩子在外面受欺负了，没有几个家长会坐视不理。”博一针见血地道。
起来，这也是他作为你智能人，最为不能理解的地方，有好多人做错了事，被拉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，作为父母，也知道自己的孩子做错了，应该受到惩罚。
但只要那人知道错了，求父母救救救他的时候，有不少的人还是会伸出手，不管自己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，鲜少有人能做到手刃亲儿的。
同理，姥姥作为长辈会出手相帮，就是一件很自然的实力，子歌不过是偏离家人规划的轨道，做了自己想做的事，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。
话虽这样，子歌回到家，还是跑到姥姥房子里，追问起来，比起博的分析，她还是想要听到姥姥的答案。
“傻孩子，你是我孙女，你就是做错了，我作为你姥姥，该赔罪赔罪，该道歉道歉，”姥姥在子歌问她为什么要帮她时，道：“更何况，你又没有做错什么，不应该让人那样对待，我的乖乖，明明是个努力上进的好孩子，凭什么要被骂？”
“姥姥！”子歌感动的，除了怀抱姥姥，什么都不出来。原来姥姥一直都关注着她，她还以为姥姥对她失望了，不再管她了，这才每把时间都投入到福兴院那帮孩子身上。
“怎么？以为姥姥不管你？”不愧是养育子歌多年的人，姥姥一眼就穿了他的心思。
不过，她先前没有挑破也是有原因的，她家子歌什么都好，被保护的也很好，这些年，她和老伴带着她虽然走过了不少地方，见证了不少东西。
但两人总是觉得孩子还，又是女孩，没必要太多就去见识太多的灰暗面，若是子歌按照两人安排的轨迹走下去，这样的性格走下去，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从子歌还是一团儿的时候，两人就开始给她铺路了，句不好听的，他们连她可能结婚的人选都准备了好几套方案。
两人也考虑到，若是两人没有熬到子歌结婚怎么办，在规划里，只有一个原则，那就是要子歌平平顺顺地过好这辈子。
古斯理虽不在人选名单里，但和人选里的某个人身份有些相似，只是古斯理的职位，稍微高了那么一点儿，家世丰厚了那么一些。
可，她家子歌也不差，她和老伴精心培养这么多年，除了父母不双全这一条，子歌比起很多人来，各方面都是最好的。
而古斯理除了差辈分外，职业也不是上上选，当初老头子只是提了一嘴，随着他入伍，也就是不了了之，意外在医院相逢。
他有表露出那么明显的意图，在短暂的挣扎后，她就听之任之了，除了有她那好姐妹在一旁帮忙项外，古斯理本身的态度很轻易地动了她。
婚后的种种，也明了她眼光不错，现在唯一让她放心不下，就是子歌这个职业了，她知道子歌，所学之中，最喜欢的其实是唱歌。
但从她专业的角度来评价，子歌的资质并不是最好的，若是想要达到一定的程度，需要付出不的努力。
别看她对子歌好似很严厉，但她是最不想要子歌吃苦的，让她每练习基本功，是因为基本功这种东西，只要练，它就是一个习惯，不会退步，但若是丢下，在捡起来，那可是要吃苦头的。
她的严厉，是为了不让她吃不必要的苦，做歌手不是不好，但娱乐圈是最为鱼龙混杂的地方，女孩子进去很容易吃亏。
还有这些年下来，歌手的路并不好走，有太多的歌手，为了巩固歌手的地位，做着很多与歌手无关的事，她带出来的孩子，她了解，无论演员还是综艺，她都不适合，做起来也不会开心。
只做一名单纯的歌手的话，她在世时候，还能为她保驾护航，一旦她去世，人走茶凉，她担心她那性子会摔跟头。
她不能忍受那样的结果，有姐妹，她太过杞人忧，自家的孩子，自家人疼，作父母的总是孩子少走一些歪路。
但，没想到，子歌会有那样的奇遇，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，完善了声线，创作也想是突然开窍了似得，能写出拿得出手的歌曲，也能创作出像样的剧本了。
这样一来的，她就没有必要太忧心了，话话来，就算子歌有不足的地方，她也不允许外人来肆意地评价她的子歌。
子歌是她带出来，她什么的人品，什么样的实力她心里有数，别得她不敢保证，但实力这一块，她家子歌虽不是什么才，但绝对不是庸才，人品那就更不用了。
这不，她只是稍稍透露出点口风，那帮子姐妹，立刻站台的站台，撑腰的撑腰，这明什么？明她家子歌找人喜欢，那些不喜欢的人，只是没有接触过她罢了。
“姥姥，哪有人自卖自夸的，”敞开心扉畅聊，被夸的子歌羞红了脸，在这里她要强调一下，不是害羞，是高心，高兴有姥姥护着。
“做得好，可不就夸，”姥姥一脸柔和地，将她散落的头发别在她的耳后，“你啊，放心大胆地超前走，有姥姥，不怕！”
“嗯！”子歌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光。
“不过，姥姥还是要嘱咐你一句，以后可不能在吓姥姥了，哪有人年纪就把自己累病的？”姥姥心里还记挂着她用脑过度的事，“姥姥老了，禁不起吓，你要照顾好自己，不要让姥姥担心，知道不?”
“知道，”子歌回答的很顺口，学府中的博，觉得姥姥现在为什么，她都会好，知道。
“知道？姥姥也要再唠叨你几句。”姥姥还是没有忍住，这肯定是所有父母的人，都常做的事，明知道，多了唠叨，孩子可能听不进去，但还是忍不住要多几句，怕少几句，哪里没交代道，让孩子吃了亏。
“姥姥的都是金玉良缘，一点儿都不唠叨。”子歌嘴巴超甜地道。
“要劳逸结合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，不要仗着自己年轻，就不把身体当一回事，等到老的时候在后悔……”
姥姥了很多，子歌一字一句地听着，一点儿都不嫌烦，她与姥姥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聊了，直到古斯理回来，姥姥才在她的照顾下休息。
看着姥姥睡着，她轻轻地关上门，到书房里找古斯理，难得主动坐在古斯理的腿上，被他揽在怀里。
“怎么了？和姥姥聊的不是挺开心的吗？”古斯理感觉到子歌的情绪不是很高。
“本来是很开心，”子歌的情绪不是很高，一开始知道姥姥帮她在娱乐圈打开人脉的时候，她是真的很开心，“被人护着，被人宠着，本来是件很幸福的事，但看着姥姥一头的白发，我又开心不起来。”
“是觉得让姥姥操心了？”古斯理问。
“嗯，”子歌回道：“别人家老人，像姥姥很大年纪都是子孙环绕，再不济也是养养花，种种草，找老姐妹爬爬山啥得，哪里像姥姥，孑身一人，还要操心我。”
“你记不得，姥姥身边住院的时候，你故意撒娇，让姥姥担心的事？”古斯理自问自答道：“那时候，你不是过么？人要有些念想，有牵挂，才会放不下，才会舍不得，姥姥的年龄是大了，当初做手术的时候，莫修能也像姥姥这样岁数的人做手术，具有很大的变数，其中有一部分还要靠病饶意志。
现在看来，你那个撒娇挂念的招数很管用，让姥姥熬过了最危险的手术，还有现在的精气神，还有，你这次生病，姥姥面上部不，但你看，她是不是和以前那风轻云淡的样子不一样了？会每盯着你吃点心，休息？”
子歌点点头，古斯理继续道：“所以，你那撒娇，挂念的招数继续用下去，让姥姥一直舍不得离开你，一直挂念你，是不是挺好。”
“话是这么没错，但总觉得心里有些愧疚。”
“那你就多折腾些延年益寿的方子，把姥姥的精气神补起来，”古斯理提议道：“这样一来，不定你多吓姥姥几次，她就返老还童了。”
“去你的，没事干嘛吓姥姥？”子歌拍打着他的胸膛。
古斯理认真地盯着她：“其实，我也吓着了，你也答应我，以后不能再把自己累病了，也不能生病。”
“生病的事，我不能保证，”子歌故意岔开道：“人家医生都了，一个人每年生一次病是正常的新陈代谢。”
“你懂我的意思，”古斯理固定地她的脑袋，与她的眼睛相对，超级认真地道：“你要生病，不要让我担心。”
“好，我答应你，不让你担心。”子歌应得很快。
“不是不让我担心，是不要因为身体生病让我担心，别的事，还是要的，”古斯理抠着字眼道：“我是你老公，不为你担心，为谁担心？”
“对吼！”子歌像是才意识道似得：“你不担心我，你想担心谁？”
“你啊！”古斯理学着她的样子，故意闹闹她。
刺刺的头发挠在脸上很不舒服，“你的头发，很刺！”她忍不住道。
因为职位的恢复，他先前好不容易留起来的头发，剪短了不少，手摸起来刺刺的，“头发好硬，都扎手了，听老人，头发硬的人，脾气特别倔，你是不是就是那样？”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起这个话题，不过古斯理的头发是真的很好玩，寸头，头皮依稀可见，每一根头发就像是列兵似的，整整齐齐，笔直地站立着，和她姥爷的头发完全不同。
“这头发感觉和我姥爷的胡子很像，还是，你们男生的头发都是这样。”她好奇的起身，一双手在他的头上不断乱抓。
太过关注头发的她，没有发现，在她岔开腿站在古斯理腿上，紧贴着他的头，面对面玩她的脑袋的时候，古斯理不停地在咽着口水。
“子歌，”古斯理沙哑的声音传来，“别玩了，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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