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章:教学
章平道:“说实话，这是什么奇怪设定？”
左老头道:“没办法，想要变强就得付出代价，这道理随便一个孩童都知道。”
章平道:“那我不学了。”
左老头道:“别啊！要是你不学上一章不就成废话了吗？到时候读者会骂咱们的，尤其是骂老夫啊！”
章平道:“这是原则性问题好不好，总之坚决不学。”
左老头道:“别啊小子，反正你那东西也用不上，除了站着撒尿还能做什么?”
章平脱口而出道:当然还能……”
章平侧头看了看一旁眨着无辜大眼睛的万凝双，姑娘一副虽然不懂但觉得你们说的很有道理的模样。
后面的话章平实在不能说出口。
左老头道:“看就是吧！”
章平道:“这只是。”
想到这个，章平的思绪戛然而止，前不久似曾是在梦中的思绪浮现在脑海中。是丽娜对他说过关于主角和杀死作者的一席话。
“这到底是……巧合吗?”章平喃喃想到。
左老头在一旁催促道:“如何啊，其实站着撒尿也没什么好留恋的，等到了咱这把年纪不一样要蹲着，唯有变强才是硬道理，有多少人还求之不得呢！像小岳啊，老林呀，东方老妹啊！”
章平道:“左前辈，您不用劝了，坚决不行。”
左老头还想说什么，不过还是欲言又止了，他长叹一口气，对章平说道:“既然你不同意，那也没办法。”
章平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对不起，左前辈。”
左老头继续说道:“看来只能这么教你了。”
章平道:“啥玩意?左老…前辈，您不是说要斩断烦恼根源吗?不斩断也能学啊！”
左老头道:“老夫没说过不斩断就不能学呀！只不过学起来会麻烦一点，老夫教起来也会费功夫。””
章平道:“喂喂，好朴实的理由啊，完全自我中心的思考。要是我刚才真切了怎么办啊！”
左老头语重心长地劝导道:“要是以后学起来觉得麻烦，也可以……”
章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，好奇地打量着左老头的下体，试探性地问道:“那个，前辈，您该不会已经斩断，那个，就是那个。”
左老头笑着道:“开什么玩笑，要是斩断了人生还有什么乐趣。再说成年人一刀下去多危险，那些志怪小说看个乐子就行，别当真呐。”
万凝双仍旧是不知所云，不过听到之前的话，她对左老头说道:“左爷爷，这就是您的不对了，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怎么能要求江大哥呢！”
左老头露出猥琐老头的笑，大脑袋凑近了些万凝双，压低了些声音道:“小丫头，这就开始担心你的心上人啦！是在为自己的幸福着想吧！”
万凝双脸颊上浮满了红晕，她一把推翻左老头，慌忙起身，偷偷看了看章平，跺了跺小脚，埋着头跑远了。
左老头从地上爬了起来，摇摇头，对着章平说道:“你小子果然就这么铁石心肠吗？”
章平看着万凝双离开的背影，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左前辈，您把她支走我可以理解，只不过这样我总感觉一会凝双一个人会遇到危险，很多故事里都是这样的。”
左老头拍拍章平的脑袋道:“放心吧！故事里也说过了，总会化险为夷的。”
之后，章平开始跟随左老头学起了那一剑的剑势来。
左老头随手一挥，一把普通的铁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。
起初左老头闭着眼睛，用身体感受着周遭的一切，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好久。
就在章平偷偷打哈欠的那一刻，左老头动了，他一剑挥出，一片刚还飘落的翠绿树叶被一分为二。
左老头收剑，睁开双眼道:“如何？”
章平频频点头夸奖，夸奖中章平不确定地问道:“那个前辈啊！那之前从您身边落下来的几百片树叶是不用砍的吗？”
左老头听后震惊，慌忙看向四周，果然与之前相比确实多了很多新落的叶子。
左老头轻轻嗓子，咳嗽两声，认真说道:“这个嘛，没错，就是这样的。就像……就像你面对对手，就算对手体型再大，你也只需要击中关键一点便可。”
章平点头道:“哦！前辈果然是前辈，个鬼啊！这理由怎么看都是现编的吧！”
左老头道:“老夫有什么办法，你到了这把年纪老夫不信你不耳背，不信你还能听见。”
章平道:“知道听不见闭眼干啥啊！”
总之，之后的章平一直在用铁剑砍树叶。
砍了好久。
夜晚降临时，靠在树叶堆中的左老头睁开双眼，看见了远处的篝火，连爬带走的赶了过去，看见万凝双在用火烤着什么，他搓着手道:“丫头，忙着呢！”
万凝双点头道:“是啊！左爷爷，虽然不知道江大哥在忙些什么，但一定很辛苦，我想能帮江大哥做些吃的。”
左老头点头道:“是极是极，谁要是娶了丫头你定然享福一辈子。”
万凝双慌忙低下了头，可又偷偷看了眼远处砍树叶的章平，低声说道:“前辈不要说这些啦。”
左老头手中拿着一块烤肉，笑着道:“丫头还不好意思了，老夫是过来人，想当年……（稀溜）忍不住了，先吃口哈……”
“……”
当左老头再睁开眼时，已然是三天之后了。
奄奄一息地左老头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丫头啊，虽然很对不起你，但老夫还是要摸着良心说，谁要是娶了你……他，他，他，一定不会长胖。”
背着左老头前行的章平说道:“之前只是意外左前辈，凝双不知道死掉很久后的妖兽尸体必能吃，不认识的植物野果也不能随便吃，我已经和她说过了，还有一些基本的野外生存技能。”
就这样，吃饭时，左老头努力咽下口中的烤肉后，一副生无可恋了的模样。
章平道:“哦哦，至于现在就只剩下单纯的难吃而已了。”
左老头拿着手中的烤鸟说道:“丫头，毛没去血没放也就罢了，可内脏为什么也没清理一下，你知不知道内脏里有很多，有很多消化过的食物啊！尤其是虫子。”
万凝双红着眼圈道:“可，可是，那样对待这些妖兽，明明都死了，还要去掉好多东西，它们岂不是太可怜了。”
一旁啃水果的章平说道:“就是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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